这一夜,穆司爵再没有入睡,许佑宁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。
“也不算说错话了。”队长说,“就是这种情况下,‘死不了’这三个字,起不到什么安慰效果,听起来反而更像诅咒。别说穆七瞪你,要不是赶着救人,他把你踹到沟里都有可能。”
沈越川加快车速把萧芸芸送回公寓楼下:“宵夜我就不陪你吃了,想吃什么,自己叫个外卖吧。你一个人住,这么晚了不要让外卖上楼,叫大堂保安给你送上去。”
她走到床边,替穆司爵盖好被子,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和唇色都变得很苍白,规律的呼吸中透出几分虚弱,整个人已经没了往日的凌厉和果断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洛小夕蔫蔫地说,“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“记得。”
但如果要求穆司爵留下来,会被他毫不留情的取笑她不自量力吧?
恐吓完毕,萧芸芸迈着大步子雄纠纠气昂昂的回屋了。
穆司爵……
她把头靠到陆薄言肩上:“真美。”
许佑宁突然觉得,她太邪恶了……
“没关系,你没有受伤就好。”空姐很快就把玻璃渣和果汁清理干净,随后离开。
但只要不影响工作,一些小病小痛他们基本是不在意的,也没那个时间去在意。
最后,她在陆薄言的脸上亲了一下才安心的缩在他怀里,沉沉的睡过去。
许佑宁很庆幸自己被康瑞城掐着,表情可以光明正大的扭曲。